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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55dС˵ > > 弄哭渣攻的白月光 > 第66页
    也只有王天纵有儿子。
    而且还是十几年前他女朋友未婚生下来的。
    她瞒着王天纵生完儿子就出国了。
    这事圈内人都知道,算不得什么大新闻。
    但从来没人透露给媒体曝光出去。
    因为王天纵的儿子两岁时就在乡下被人口拐卖,失踪了。
    乔侃:「老柴你有病啊。」
    这种伤心事,明眼人都知道不该提。
    柴天禄有些讪讪的,说:「你们不觉得崔有吉长得和天纵哥年轻时有些像吗?」
    从刚才第一眼见到崔有吉,柴天禄就有这种模煳的感觉了。
    而且他听说崔有吉只是崔家养子,算算年纪和王天纵失踪的儿子差不多。
    这不得不让人多想。
    王天纵握着酒杯的动作一顿。
    林北感到吃惊。
    他赶紧上网搜索王天纵年轻时的照片,发现果真与崔有吉眉眼之间有相似之处。
    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证据。
    毕竟圈内整容的人这么多,帅哥和帅哥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    对于王天纵,林北还是很尊敬的。
    他小心翼翼道:「天纵哥,要不我去帮您打听一下?」
    王天纵摇头:「不用了。我儿子手腕上有一块月牙形胎记,我看过他身上没有。」
    几人一听,顿时打消刚才的想法。
    也是,王天纵失散多年的儿子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刚好就是圈内人?
    -
    凌晨两点半。
    从ktv出来,崔有吉被冷风吹得酒醒了。
    路边停着几辆等客的计程车。
    「嘿,帅哥要坐车吗?」司机摇下车窗向他招手。
    崔有吉走过去,在看到街尾还在营业的二十四小时药店时又停住了脚步。
    「麻烦等我一会。」他对司机说完,牵着狗朝药店飞奔过去。
    崔有吉没戴口罩。
    店员本坐在后面昏昏欲睡,一看到他,登时清醒了。
    明星?!
    崔有吉敲了敲柜檯,问:「有治呕吐的药吗?」
    店员:「是哪种呕吐呢?」
    崔有吉思考了一会说:「应该是生理性呕吐,加上喝了酒。」
    店员挑了几种药给他,「一共198元,我给您打个折吧,150块就好了。」
    崔有吉扫码付了钱,拎着药包赶快跑回去坐车。
    手机上有几个小时前来自夏教授的三个未接来电。
    还有一条催促他回家的简讯。
    现在回去对方应该早就睡了吧?崔有吉心想。
    二十分钟后。
    推开门骤然看见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夏如冰。
    崔有吉:「……」
    可乐浑然不知风雨欲来,犹自欢快地在客厅里蹦跶。
    崔有吉后退两步,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说:「夏教授......您怎么还没睡呀?现在都,都凌晨两点半了。」
    夏如冰看着他,道:「你也知道现在凌晨两点了?」
    崔有吉:「......」
    噫呜呜呜。
    夏如冰见青年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样,忍不住有点心软。
    但他闻到空中的酒味,又冷着张脸训斥道:「这么晚回来像什么样子!你是一个运动员,需要良好的睡眠,不能超过零点睡知道吗?而且你一个小男孩,大晚上的在外面晃荡多不安全!」
    崔有吉僵住了。
    小、小男孩?
    「我一点也不小好吗!!」崔有吉反驳道。
    在某方面,夏如冰确实承认。
    毕竟他亲身体验过。
    但小狗不训不听话。
    夏如冰凉凉地瞥了青年身下一眼,「我说你的年纪小,有意见?」
    崔有吉畏畏缩缩,「..没,么有。」
    夏如冰:「下次还敢吗?」
    崔有吉:「...不,不敢了。」
    夏如冰:「我给你设置一个门禁时间,每晚十点之前必须回家。可以吗?」
    崔有吉:「...可,可以。」
    说完夏如冰就放下手里的书,转身回卧室了。
    崔有吉把药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,心里骂骂咧咧。
    凶死了。
    亏老子还惦记着给你买药!!
    他越想越委屈,把可乐关进阳台后回房蒙头大睡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次日周六。
    虽然崔有吉没课但还是早早起床遛狗,去学校剑馆晨练。
    反观夏教授,在休息天睡了个懒觉,日上三竿才醒。
    都说年纪大了熬不得夜,夏如冰深有体会。
    学生时代,他和朋友在纽约酒吧蹦到天亮是常有的事。
    可昨晚只是等崔有吉到凌晨两点,第二天醒来就感到腰酸背痛,身体被掏空。
    他叫了外卖,坐在餐桌上吃。
    可乐伸爪扒拉着阳台门,浑然不知自己紧贴过来的脸又被挤扁。
    夏如冰看得微微蹙眉,心想这真的是纯种德系杜宾吗?
    好蠢。
    被狗子这样盯了半晌,夏如冰连饭都吃不下去了。
    他想了想,起身去打开阳台门打算放对方自由活动一会。
    可乐一进客厅就满地乱窜。
    夏如冰也懒得管它,自顾自坐回餐桌前。
    过了一会,可乐从垃圾桶里叼了个东西扔到他脚边。
    这是洁癖者完全无法忍受的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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